台湾问题,不断在人们心头萦绕,像一道解不开的结。一代又一代中国人都想知道,这个岛屿的未来到底会走到哪里?“文统”还是“武统”?其实在68年前,毛泽东一锤定音:台湾只有两种结果,一条生路,一条死路。可现实上,局面远不是几个字那么简单。今天社会百态,困惑的人不少,方向难辨,有时不免自问,该怎么破局?!
五十年代的风浪还没完全远去。那时候,毛泽东到海军考察。彼时新中国刚成立没多久,世界局势动荡。蒋介石被赶去了台湾,靠着美国的撑腰,在那边搞小动作。美国一边把自己的二手军火甩卖给蒋介石,一边在国际上喊话,说什么“台湾地位未定”,还搬出所谓联合国要“托管台湾”。有外媒统计,上世纪50年代美国对台供应的军事装备接近10亿美元,超过亚太很多小国国家军费。
蒋介石自以为找到靠山,幻想“反攻大陆”。他根本没想过自己在美国人手里不过是一枚棋子,这么多年以后,这点谁还能看不明白?可当年不一样,蒋介石做事就是一门心思“挟洋自重”。他甚至当着自己的老部下把毛泽东写去的和平信撕掉,铁青着脸说,“只要有美国做友邦,光复大陆是迟早的事。”听着有点荒唐。可是,这样的人物,却推着历史走向了更复杂的境地。
毛主席那时给台湾画了两条路:通华盛顿,死路一条;通北京,才有活路。原本,他想尽可能用和平办法解决。就比如说,请张治中去劝蒋介石,话明摆着,说靠美国是幻想。甚至有人质疑,会不会太天真了?美国怎么可能早早放弃台湾?可那会儿的美台关系并非铁板一块。
当国际上开始炒作“台湾托管”,美国政府甚至公开表态支持,杜鲁门就是这么说的。毛泽东却向来不惯着。他说:托管本质上就是搞分裂,就是制造台湾独立。不管再怎么伟光正的词汇化妆,在他看来,分裂国家就只有一种下场。
1954年,解放军两次炮击金门,给蒋介石一个“警告”。按照中国人民解放军当时的作战简况,这番炮击摧毁了大量敌军设施。有人分析,当时解放军射出的155mm榴弹炮,覆盖面迅速扩大,金门岛短时间陷入火海。蒋介石果然有点发懵,担忧金门、马祖都会丢掉。
美国见势不妙,赶紧跟蒋介石签了那个所谓的“共同防御条约”,其实就是圈定了只要共产党进攻,自己就能顺理成章地介入台湾事务。这个条约还特别把金门、马祖排除在防御圈外意思就是,美军协防台湾本岛,对沿海那些小岛不负责。看的明明白白,美国人的算盘打得精。后来的历史证明,美国人总想用这种方式分裂中国。偏偏蒋介石还自以为得计,把条约当成护身符。
新西兰后来向联合国提出“国际调停”方案,实际上还是美国幕后推手的结果。有人恶搞说,这是“新西兰制造,中美定制”。但蒋介石态度却罕见“硬气”,他当着中外记者的面说,中华民族几千年总归会统一。甚至毛泽东都觉得蒋介石这次“没犯糊涂”。有点反转吧?按说蒋氏父子每次碰到美国,都是点头哈腰,这次却不跟节奏。
解放军随后拿下了浙江的“一江山岛”——那场战斗,张爱萍将军指挥的三军联动,战果辉煌,国民党余部一路溃逃,撤往金门、马祖。美军倒好,照样逼蒋介石放弃外岛,这套话术几十年没变,“战略收缩”,以守代攻。可蒋也不是完全糊涂,勉强撑着,没有完全照办。看似精明其实又短视。
后来的路清晰且晦涩。1955年4月,万隆会议临近,毛主席特意交待周总理,可以透露态度:只要美军撤离台湾,就谈和平统一。这也是历史资料里第一次中央层面用“和平解放台湾”作为外交声明抛出。果不其然,美方很快主动回应,“华盛顿使馆记录”有明确记载,从1955年8月到1957年,中美在日内瓦、华盛顿等地会谈超14轮,核心谈判点就是台湾归属。可惜遇到的都是反复拉锯,局面丝毫没有解冻迹象。
更荒唐的是,彼时台北方面还是派了一些“议员”试图和大陆“试探”。宋宜山以“立法委员”身份来北京,甚至去了功德林战犯管理所探亲。回去写报告,稍微正面几句就被蒋介石下令“永不回台”。这种猜忌,其实让两岸关系始终停在原地。
毛泽东那几年一再强调,台湾是中国的一个省。蒋介石表面也认同,可骨子里一点都不想“被统一”。他想的更自私,既怕美国利用,也不想当毁誉参半的“分裂罪人”。美国那头又插手可讨价还价,背后使绊子,“两个中国”这个概念就是这时候慢慢酝酿出来的。
1958年炮击金门再一次上演,这次还特别下令不打美舰。用今天的话讲,就是精准警告。毛主席要告诉所有人,台湾问题是中国人的“家务事”,不是美国能掺和的。这样做虽然带来一定的国际风险,但当时大陆方面对形势有清晰的掌控。其实金门炮战带来的经济损失、人员伤亡,美联社也公开报道,金门守军伤亡过千,舆论压力让美台一度陷入争执。
六十年代,美方在台动作更多。有人统计,仅1960年一年,美国军事援台援助资金高达2.7亿美元。美国这边一会扶植孙立人,一会让台海局势升温。蒋介石暴怒,把孙立人软禁33年,用这种极端手法清除异己。“外敌环伺”成为蒋介石多年未解之殇。
这种历史悖论很玄。在解放台湾问题上,毛泽东既强硬又灵活。一边说着非统一不可,另一边却允许“暂时搁置”。最后还推了个宽松政策,“一纲四目”,什么都让给对方,外交统一,大权归蒋。不管承不承认,其实中央的柔性博弈手法到了极致。这点,有人认为是大度,也有人认为是妥协。
可蒋介石始终缺了点魄力。不是说他完全没想过统一,但权力、面子、疑虑纠缠不清。曹聚仁那边传过去的信息,石沉大海。到底是统一的难,还是领导人的犹豫不决?没法一口说清。
1964年,中国原子弹试爆成功。它的意义远超过核技术本身,震动了整个台北。有文献记载,消息传到蒋介石家中,他直接摔坏了一只茶杯。这是第一次,蒋介石真的“反攻大陆梦”被现实彻底撕碎。
1971年,尼克松宣布“支持新中国进联合国”,美国顺势抛弃台湾。美方外泄文件显示,当天白宫内阁私下对台湾官员说“时势所迫,合作到此结束。”这次蒋介石和毛主席的态度反而出奇一致,都拒绝“两个中国”。但整体局势,早没了悬念。
说到底,毛泽东时代的对台政策,层层递进,既求全局,也懂退让,信念牢固又办法多变。有人说看“毛选”,就是看毛泽东如何一步步拆这些局。很多年轻人重新开始读这本书,不只是寻找历史答案,更是想知道今日困局有没有出路。
有意思的是,现在调查“毛泽东选集”在大学生中的借阅量,数据很实在。比如清华图书馆两年榜首,网络评论区刷屏,甚至有新一代青年在B站、豆瓣“二创”毛泽东语录。是方式变了,还是需求变了?答案也许不像想象那么复杂。
有人努力挣钱,有人买不起房,也有人在意台湾。每个人有自己的苦恼,遇到难题总想有人给点指点。如果不能靠“高人”,那就翻书看看别人的选择也未尝不可。
毛泽东说:“台湾只能有两条路。”但眼下,现实的路可能连条分岔都没有,看上去像是一条走不完的旧路,一回头,路上还站着无数模糊的身影和未解的问号。可继续往前走的人,总还会有自己的新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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