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通房丫鬟到底有多惨?陪老爷不算,还被用来干一件“恶心”事
明眼人一瞧,通房丫鬟这个名词,听起来柔顺体面,实际背后却是个巨大黑洞!几百年风流账翻过来,其实就是人命账。资料并不稀少,反是都被石头一样压在旧宅院墙角。站在明清旧律、官案、家规和细碎的日常中扒拉,你会发现她们拼凑的生活节奏,不是生活,更像长夜里的呻吟。这种苦,看不完也数不清,归根结底,不过“物”与“人”两条路的死挤。转身看看,今天还真没几个人想得明白?!大明律里写得有板有眼,“奴婢比资财”,说白了——算作主人的财产。当铺卖货一样,丫鬟就这样成了算盘上的数字。看清代案卷,那些被随手转卖、送礼抵账的姑娘们,万一途中病死,买主要付的赔再明细不过,叫“身价银”。冷冰冰,不唤呼吸。婚配自由,谈何容易?更没影。主母想稳坐宠位,她们就被推出去“探路”,成了家庭关系的试婚石。东家一句话,通房丫鬟就得悄悄挨近少爷或者老爷,却从来拿不到妾室名分。
这还只是路口。入府之前,原生的那些牵挂也都斩断,你以为丫鬟还能回家探亲?明清的家规附带冷漠三日条:逾期便是杖责,情分用完还得多挨一顿打。档案里,四五代都是“家生奴”的不在少数,她们从一出生,命里已蹭不出题外话。换句话说,户籍上被记成贱籍,终身脱不掉。
通房,最早就是夜里为主子暖床的。赤身裹着薄薄被单,歇在床边踏板边,随时候使主人的需求,这画面咋想咋别扭。明妃、贵人傍身时倒还有点遮掩,但明末宫廷记载都没做嘴软,写明必须有人在场备侍。偏有人觉得这些女孩子“亲近主子”,还得点荣光似的,没人说她们时时警醒、心头惊魂。
万一主子心情复杂,怀孕这事也变成另一桩罪。要生下就进牲口圈,要流掉用药汤,那可是实打实地用朱砂水银掺的配方灌进肚里。清宫里找得见避子药的真方子。药伤身体,随便查资料,对女人最狠的就是这种阴损药。西门庆让丫鬟堕胎,还不是出于“怜香惜玉”,只是这孩子没资格有生路。更可气,生下来的儿姑娘自动归主家所有,母亲看不见,没有人喊她“娘”。
有点反复啰嗦的细节说出来——主母,实际还时时拿丫鬟出气。妻妾争宠,通房丫鬟就像有了点“控制权”,可任何时候都能掉头让她们做粗活。25岁的通房还被叫做“老姑娘”,40岁打包扫地出门。走时不体面,连累得连名字也没有,乱葬岗上一块小石头都省着。
工作内容更得提一句。通房丫鬟负责打杂抬水、清洗便器,清代宅门里有“净桶丫鬟”这种说法。每日掏粪处理主人的排泄物,用草木灰和丝瓜瓤刷洗。冬天手都冻开了口子,也没人心疼。主母的月事布也是她们负责手搓,哪怕身上带伤。福建土楼还留着家规石刻,犯忌照鞭刑惩治,连想偷懒的权利都没有。
弄得久了,气味熏得肺里生病也正常。档案有记病名“贱役咳”,好听点的说叫慢性支气管炎。用来洗东西的碱性草木液体,时间一长,会让手变成“浣衣疮”。帝王家曾有丫鬟因伤口感染需截肢留下记录。这些都属常见职业病,但没人正眼搭理。
性病?这话放今天多少说得绕嘴。可在清代名医徐大椿的病例里,见得明明白白。主子染了梅毒或花柳病,依然要丫鬟伴寝,没人考虑她们染病的可能。等到面部溃烂或器官坏死了,她自己一个坟堆安息。
说到这里,有人该问,她们没人管吗?问题恰恰在于管得多——方法却全是坏的。家规里里外外满是监视、限制、告密,全府的仆妇就像蜘蛛网中间最忙的蛛儿,专盯着哪位姑娘偷懒,悄悄同外人说句私话,换来的可能是拳头或赏钱。和丫鬟之间,同样没得轻松,主母常挑唆内斗。倒夜香的顺序都能打起来,甚至打出命来。《醒世姻缘传》里有过。
信息本来就封闭。家里不让读书,不许识字,还得天天被灌因果观念——“今生受苦还前世债”。这些训条在《教女遗规》、寺庙求签词上都找得到。仿佛生来就不用指望翻身。
等老了,二十几岁的通房还能混混名分,三十岁成粗使仆妇,四十打发走路。智能、品行、力气全都没人管。人死了,连个体面的墓碑都休想。
碰上法律纠纷,朝廷刑律真绝了。大清律例规定,丫鬟若告主人,须先受五十大板。主家动辄还能以“悖主”名义报官,屡有受虐自尽的案子,极少能反杀成功。家族连坐,跑掉一个,父兄照样受罪。
还有文化。理学家把丫鬟忠于主人的行为比做臣子对君的忠,这话今天说出来也许没人信,可那会儿还被赞成。艺术上更别说,秘戏图明晃晃画着“承欢”场面,艳丽包装压迫,让人误以为天经地义。
有人急了,说通房丫鬟也许能被抬为妾、母凭子贵。确实个别能碰运气改命,运气好成妾,但更多的永远只能活在阴影下。那些信件、遗物、名字一个个都埋进冷石灰堆,还以为没人会记得。其实有。但记着的,往往更痛一点。
北京、南京、福州部分保存下来的府邸,还有古井、矮屋、浮雕,随便一处都能找到丫鬟的痕迹。甘熙宅院有不足一米宽的床铺孔洞,据考古志愿者走访,九成人无法侧身仰卧。钟粹宫角落那口清洗净桶的水井,经检测残留阴离子超标。这是大宅门下沉默的见证,好像整座城市都在用沉默替她们说话。
可这种痛苦会止步于清终吗?传统家规变形继续蜇人,甚至在现代社会仍有残渣,人没有完全被当作目的。说真的,拖到当下,多少女工、“保姆”仍旧隐约有丫鬟的影子。那些只属于男性、属于主家的规则,不曾彻底消失。
当然,也不是没有矛盾。多少偶尔会有温情故事,权宜出让的善意。个别东家对丫鬟生死体恤,也的确是真情。可同样模式下成长出来的体制,它的本质就不再是个人,而是制度之恶。一旦法律、文化和经济全部拉紧绳索,个人自救根本没戏。
所以到底该怎么看?真说起来,有时候真的“不能理解”、也有站出来生气的动力。这不是拿来美化历史的样板戏——谁拿历史当儿戏就是胡闹。
旧日的通房丫鬟,是大户人家盛世烟火里最被漠视的影子。也许今天路人走过胡同根本对历史毫无兴趣,每块青砖都埋了她们汗和眼泪罢了。
她们不是传奇,不是另类,只不过被困成了制度的牺牲品。中国文明发展的任何节点,如果不看见这样一截裂痕,就只能绕着假象反复兜圈。这世界没完美,更没十全十美的格局。
所以,这些通房丫鬟的故事,碎裂陈杂,混乱又扎心,只剩下些名字坟土和冷井。没人轻松,没人真躲得开,她们用整个生命证明了一个真理:人活着,比什么都得有点底线。
内容来源于联合早报网首页官网,网友投稿
页: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