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卉记录生活 发表于 4 天前

古代通房丫鬟到底有多惨?陪老爷不算,还被用来干一件“恶心”事

文 | 小玉

编辑 | 小玉

讲起来太直白也好像不太合适,但古代通房丫鬟的日子,说残酷根本不过分!那些身影若隐若现,全靠主母一句话的人生,到底苦到什么程度?有人真愿意敢细查下去吗?

所谓通房丫鬟,表面叫得体面。其实地位,还不如个正经下人。说是“通房”,好像是主子府里选出来专门贴身侍候的,比普通丫鬟“高半格”,但真遇事没有她自己说话的份。妾能进宗祠、得一席之地,通房呢,连名分都没有。这里头的落差,有点吓人吧?

大家老说,这些丫鬟是哪儿来的?在社会最底层的浪潮里被推着往前走,市场买进的,战乱抢来的,被父母卖债还账的,甚而婴孩时就被送进门。她们七八岁进府,什么都不懂,就要忍受大人们的筛选、比较。明明没怎么长大,一转眼,十三四岁,就被塞进“老爷房里”,理由荒诞得让人发蒙——“伺候”。

但哪里是伺候?压根是被丢进去出卖青春和身体,她们没资格挑选,没有告白,没有承诺。老爷们心情好了多看一眼,主母就会戒备,下头的妾也会眼红,通房夹在风暴的正中,不得罪人就得罪自己,这叫什么公平?有些人说这是人生选择,可笑不?谁给的机会选?

什么叫“她还是个人”?“连个妾都不是”就意味着什么都不是。被当成工具用的时候,生下的孩子多数记在正室或其他妾名下,她连“母亲”的权利都没有。死人都没资格进祠堂,连牌位都难得。

现实是,通房能熬成妾,终究是极少数。多数的结局只能默默沉下去,再回不起一丝波澜。没人记得她,连后人都没她的事。前面有人声称“母凭子贵”,——但根本轮不到多数通房。这才是真相不是吗?
地方的习气有些阴森。妾有自己的屋子,通房一截墙隔开,晚上贴着墙睡,白天还得瞪大眼服侍各色人。主母明面上喜欢通房的“乖巧”,实际上也是想让老爷“散心”,可大家都明白,那基本上是送人过去“顶雷”。
更藏不住的是通房“代孕”的现实。有些正妻多年无子,家里长辈就直接安排通房丫鬟和老爷同房。孩子一出生立即归正妻名下,她自己最多就是侧屋里哄嗓子的身份。做母亲,却不能叫一声娘,能忍?但别无选择。有人可能觉得,孩子能换来点保障?想太多,人如物件,随时能被调配。
老了的通房被打发去田庄、当“无用之人”,有的甚至以低价贱卖。有一些,过于年迈,直接被赶出门户。青春是价值,剩下的就随波逐流。看似大户人家,其实谁在意她们走向哪里?她们总是“无名小卒”,困在别人的掌控里,像工具一样被随意转手。
一些通房除了伺候老爷,还得应付家中宾客。逢年过节,大宴宾朋,“暖床丫头”是桌面下的规矩。丫鬟叫来也叫去,宾客摸摸胳膊,轻则几个眼神,重则连夜就带走了。反抗?不到一天就得吃苦头,有的主母也睁只眼闭只眼,眼下“规矩”才是王道。
讲到“家族传宗接代”这件事,通房的角色至关重要。不夸张,没她们,家谱都续不上。这个光环其实是另外一种牢笼。没人真的关心她们感受。她们知道,这世上最不值钱的,是人的命,也许是下人家的命?
正室怎么防止通房“翻身”,很大一部分靠自身精明。丈夫若真宠爱通房,主母定然千方百计压制。手段不得不狠。很多通房明明生了几个孩子,还得见谁都低声下气。一个称呼——“姨娘”和“通房”的差距,就是人和影子的差别。
其实女人之间没那么多纷争。决定通房丫鬟命运的永远是那位“安排一切”的主人。他们根本没想过给通房丫鬟名分,既不能让正室有怨气,也方便自己随时“翻牌”。没有关系约束,自然没责任道义,她们不过是家庭秩序的纽带,与其说有人被宠,不如说被困在毫无出路的死胡同里。
有的老爷直接拿通房当礼物,宴请来客,赠送丫头一起回家。社会认可这样的“规矩”,没人觉得哪里不妥。清代笔记就有一例,宴席末了,主家送两名丫环“回礼”,听着荒诞,现实却普遍。
这些通房丫鬟可不会真觉得幸福。被当成“礼物”一次次打包转手,哪里还有未来?自己就像一件家什。有人问为啥不跑?其实很多人想过。可惜“跑”不是破釜沉舟的勇气就够。追回来毒打一顿,或者“转卖”,甚至还会背上“臭名”。说不得她们也绝望到静止,命就这样了。
他们常连真名都没有。谁家三丫、谁府小翠,跟报数差不多。这个社会压根不给她们存在的机会,一点人味都没。你说她们有自己的生活?哪有。命是随波逐流,被送到哪里算哪里,被别人操控,不是丧失选择,而是生为别人家里的“东西”。一直就这样。
如果说通房丫鬟遇上的都是坏人,有点绝对了。其实也有人遇到过好主子。但整体制度决定谁都翻不了身。就算心肠好的人,想保护通房也无法扭转她们的身份。这种灰色地带,是制度本身赋予的黑色幽默。
那么后来发生了什么?通房丫鬟的消失,并不是什么雷厉风行。城市流动快,观念先行,后来法律都出来了——可乡下某些地方,依旧还有“家底丫头”。大体都晓得这种规矩不行,却没人真敢站出来管。拖拉,惯性,没人真把“女人当人”。
等到新中国成立。国家颁布了法律。1950年《婚姻法》,点明“不许纳妾”,强调“自由与平等”。那一年许多通房终于在户口本上有了自己一个名字。有人激动得立马哭了出来。以前叫啥都不是,新名字叫“春兰”,有了户口,有了人生。亲口说:“我那时真觉得天变了。”
后来的头几年,一场“解放婢女”运动,很多从大户人家出来的丫鬟,被集体登记,安排工作,甚至被扶持着读书,有些做了干部、医生,或者小学老师。城市里的女性开始参与到公共生活,她们知道自己能拒绝那些曾束缚她们的残酷安排。“拒绝做通房”从此变成起点。无数人靠着“解放”这两个字,终于从灰色地带里挣脱出来。
但矛盾的是,现实社会并没有立刻就彻底抹掉那种层层压榨的逻辑。即使通房制度名义终结,某些地方或圈子,依然能看到“女性为权力牺牲”的身影。只是形态不再一样,有的是“暗藏规则”,有的是职场潜规则。伤害并没有真正消失。
不管怎么说,这一切已经不同了。老一辈的通房丫鬟只能活在旧影子里,现在的人,多多少少会为自己的名字、人生负责。就是换了世界、换了题目,某些地方的束缚好像还在。人们可能不再记得通房丫鬟的苦,却始终绕不开被支配的影子。
**如今的我们,虽远离那段漆黑历史,却也要记得那些姓名模糊的女孩子,她们的人生,不该只留在家谱空白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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