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谈中越战争：中越交战第三天，五千人小镇被中国军队夷为平地
1979年2月19日中午12时30分，老街火车站的大钟敲响了一下，越军口中“打不进去”的小镇，响起了中国军队的脚步声。战前他们把这儿修成堡垒，把山修成炮台，把坑道铺成蜘蛛网，放话说能撑三个月。结果从2月17日凌晨3点打响，到第三天中午全线崩溃，两天两夜连个正面战报都没写出来。
这座人口约5000的北部城镇被从头打穿到底，街道上满是破墙、散火器和越军的尸体。战火一至一片衰败，但真相写在老街车站的钟面上——那一刻，是正义响的钟。
夜雾打头阵，三点十七分没给老街机会
1979年2月17日，云南河口边境的浮桥刚架好，14军40师118团1营主力已经跃过南溪河，直插老街东南侧。
我军并没有按预定时间开火，而是比全线总攻提前了四小时。这一提前，直接打了敌人个措手不及。
越军把小槽地区当命根子，这里是无名高地与三号高地之间的“咽喉”地带，连着七号公路、河滩和山后交通线，是老街外围防线的承压点。
我军尖刀连刚一插入，就被三面火力压住，连续冲锋没能推进。连长李学荣听取战士建议，调整部署，采用疏散队形与火力压制配合，随后率队拿下一号高地右侧阵地。
与此同时，七连副连长万强带一排向三号高地推进，在敌人暗堡交叉火力下强攻外围工事。万强身中两弹，坚持战斗至牺牲。
接替指挥的一班长带队冲刺，喷火兵轮番抵近开火，炸毁弹药库、掩体、机枪位。敌人在三号高地上精心构筑的十五座暗堡，逐一被清除。
我军牢牢卡住了制高点，但越军并不甘心，他们知道一旦要地丢失后续只会更加被动，很快启动了反扑。
从2月17日早7点至18日傍晚7点，越军不断对三号高地阵地发动反击，次数多达14次，消耗的炮弹数量足有3000多发。
只是，每轮攻击都以失败告终。我们的战士坚守阵地，同时又有强大的炮火支援，“向我靠近五十米”，步炮配合把敌人挡在了山下。
这场从夜雾里打响的战斗，打掉了越南军队的情报预判。随着三号高地的陷落，敌人的整条防线直接裸露在我军面前。
我军趁势推进，开始从外围向纵深穿插。从山腰到炮台、从壕沟到隧道，敌人的每一块混凝土都变成了我们的进攻标靶。
炮声盖过指令，坦克咬住城区边缘
2月18日下午3时，我军指挥部根据战场情况调整计划。增派坦克四十余辆从正面向老街推进，实施火力侦察与牵制攻击。
此时的敌人无力对抗铺天盖地的炮弹，只能依托坑道火力实施多点骚扰，试图拖延我军推进速度。但在实力面前，这些小动作根本不够看。
我炮兵配合精准打击，逐点锁定敌军在七号公路一带布设的“游击炮阵地”，我军观察哨给出目标的具体方位，连续炸掉敌炮四门，其中一门无后座力炮还没来得及使用就被摧毁了。
19日凌晨，我军分三路推进。二连从正面直插老街市区，担任主攻；三连从侧翼斜插谷柳大桥，切断越军南逃路线；一连改为营预备队，整编待命。
推进过程持续四小时，敌方未组织成体系的防线反击。
五号高地与四号高地相继被攻下，谷柳大桥被切断，“炮台山”这个越军自诩不可攻破的核心工事也随即陷落。敌军开始溃退。
战斗打到上午，坦克部队开始城市穿插，步兵紧随推进，主战场推进至车站方向。12时30分，攻下老街火车站，我一营控制全城。
支前民工进入火车站装载缴获物资，城内房屋弹痕斑驳，火器残骸散落街头，街巷弥漫着硫磺味和焦木灰尘。这座被越方视为战略支点的桥头堡，在两天两夜后变成了战场遗迹。
老街之战进入最后阶段。战术推进已经完成，敌人的主力不在地表，藏在老街的坑道工事中。老街守军放弃阵地，却没放弃幻想，寄希望于“钢筋土”撑下反攻回来的一线生机。
坑道成绝境，三防也救不了“幻想”
老街坑道，是越军最倚重的防御系统。这套坑道系统本为法国殖民军所建，后经我军帮助改造，具备良好三防功能。
未曾想，当年援建的设施如今成了刺向我军的匕首。越军据此部署“鬼炮”，藏兵蓄弹，设立机枪卡位，指挥中枢也设于其中。
1979年2月19日下午，我军控制城区后，对永备工事实施合围。里面还有200多个顽固的敌军，妄图依据储存的弹药和粮食进行长期抵抗，等待“反攻”。
必须要说，里面所藏的物资同样包括我军早年支援越南的轻武器、弹药、通讯设备和生活用品，包装袋上都还是中文。
我军不轻举妄动。先以步兵封锁通道，再利用通风管道对内喊话施加压力，传达最后通牒，留出选择空间。
但通风口内回响的不是答复，是沉默。敌人寄希望于工事结构本身，忽视了我军对这套工事的全部掌握。我们参与建设的人员，指出了坑洞的弱点。
发现耐心劝说无效，我军就动真格的了。由熟知结构的专家指挥，一一关闭坑洞的出入口，进行爆破强攻。
永备工事被彻底摧毁，地下空间变为坟场。敌人的幻想也随之破灭，几个小时内，他们全数死在了这座坑洞里。
这一仗，仅118团1营在老街之战中就拿下13个阵地，歼敌295人，缴获的各类物资数量也不少。
老街虽然人口不多，但是地理位置很招摇。它被击溃后，越军西北战线随即出现断裂，红河一线局势扭转。
越方后来回忆老街失守时说，这是一场“城市被夷为平地”的战争。但事实说得更明白：是他们自己把一座城市变成军堡，把医院挪成兵站，结果等来的不是胜利，是粉碎。
2月19日中午12时30分，钟声敲响，越军沉没。这场战斗从夜雾开始，从火线穿过，从地表打到坑道，留下的不是一块砖头的高或矮，而是一整个阵地的覆灭。
参考资料：
捣毁越南侵略者的桥头堡——记老街攻坚战.解放军报.1979-03-22
中国军队攻克越南老街秘闻：越军难以启齿的战役.环球时报.2011-1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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