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通房丫鬟有多屈辱?陪老爷不算,还被用来做一件恶心的事!
古代大户人家的每一层屋檐背后,通房丫鬟的角色说尴尬,也许还不够精准,但别的人还真轮不上这个位置。她们不上户籍、不进家谱,不登饭局,但夜晚却成了屋里说得上话的那个人。白天给奶奶端茶,晚上又得老爷的吩咐转身,伺候着不是生活的温情,而是制度边角的冷硬指令。最难是这一点,“被宠幸”其实只算小事,更无奈的是被当成家族权力斗争的棋子,一张嘴,一个挑眉,可能就得裹被子、铺床单、笑一笑哄上台面。说起来做的活多得可以写一大摞账本,偏又没有她们名字的一行。历史里明面上不记录,暗地却一直有。元代官本子上才第一次明明白白写下“通房”这个词。秦汉就起了头,越往前溯越乱。看似身份门槛不高,实际上却要门门精通、跟谁都能低头。“听话”没啥好夸耀的,但是命硬一点、忍的住还得咂摸出来点儿苦中作乐,条条都是她们亲身写下的血泪经验。白天蹲厨房、管针线、帮着记账、递个话,哪一样都算不上光鲜,等天黑一切混杂身份都得藏起来。“有用”这词骂又不是夸又不是,总之离了她没法过日子。
说起来,通房丫鬟说是归女主人管,偏又能随时“借”出去为男主人用。像什么归属权、处置权,都是模糊一团糟,相互推让再争着用你。女主人建起这堵“防卫线”,也怕妾太得宠撒野,索性主动递过去,“我的人”这三字护住面子。凡有风吹草动,下一句就是——“你是我带来的,我还能不管?”听起来亲近,其实更像是拴条绳子的遛狗。没人给她们写身份文书,一句口头承诺就把命绑起来了。
《红楼梦》里袭人、平儿,好歹曹雪芹给了个名字,现实不一定有人记。她们既要能在男主人跟前收敛自己,也要在女主人眉眼下懂得察言观色,更不能跟下人交心,圈圈套套地活成一枚无名零件。没人问她们想怎么过,倒像天生被家庭政治当减震器用。情感不用说了——没有人情,只有“人用”。
命运就这般折腾。没有婚礼,当然,也没人给她们准备聘礼。床就在眼前,“人情”往枕头边一搁。账册上只写“长随”,外人看是内仆,实际上连仆人的权利都不敢争。嫁妆你问?连只簪子都得等主母点头赏赐。有人会觉得,她们差就差个名分,真到头来又能多重要?
有的人说,通房丫鬟万一有了孩子,母凭子贵,可能有转机?实际落到她们头上,是生了又如何。孩子能进家谱,她人还是边角料,转瞬间又能换下一个。得子不算胜利,充其量就是“劳动力再生产”被肯定一遭。
再追溯家族旧规矩,主母生的才配叫“嫡”,妾生叫“庶”,通房丫鬟的孩子?大多连“庶”都沾不上。家里日常管她们的孩子叫“少爷”“小姐”,寻到祠堂开家谱,母亲一栏空缺。倘若遇上难产,丫头命悬一线,下一拨“补位”早已安排妥当。家主若一朝去世,通房多半要卷铺盖,被随便安置到哪儿不是命运的归宿。
她们好像什么都不是,却什么都得做。身体归男主人,劳动归女主人,孩子还归家族分配。顺从,是全身上下唯一真带得走的东西。
翻翻近些年网上的数据考据,来自《清代通房丫鬟身份调查》博文,抽样三十余个有案可查的案例,只有极少数能借子母之功上升为侧室,多数人在产后两年内被调离核心院落,或者直接转卖,概率高达七成。现实细节就是这么冷酷。历史影剧里演的温情脉脉多半是后人添油加醋。
也没什么终极庇护所。得罪了主母,轻则流放庄子,重都可能丢命。和小妾闹翻,背后绊一脚也常见。风头一过再卖多次,像物品一样易主,倒也不是所有人都想明白“为什么自己这样走到这步”。这些年在知乎等社区专栏里翻评论,不乏现象级帖子热烈讨论“通房能不能上升为妾”的“实操案例”,却都绕不开一个话题——没名分才最苦,名分又真有那么贵重吗?
而没名还得拼命做出成绩。孩子活下来算主家仁慈,孩子出事又要怪丫鬟冤孽。身份变换如风,谁也保证不了明日如何,反正一纸不留。曾有位研究明清家族制的老师在文献里提到,清末通房丫鬟一生多做隐秘“隐线”工作,说白了也就是查查、探探,家中有风吹草动必须“上知天文下懂人心”,一不小心摊上事先冲前面垫背,被清算也没人替她说句话。活着不能有声,死了无法留名。
主母赏你点首饰,转头罚你通宵跪地。男主人高兴时把你捞上身边,转脸生厌不用你,就是废弃物。不止是家务事,更多还是权力游戏里的暗线。“侦查员”也好,“应变器”也罢,她们得节制情绪、巧用手腕、夹缝求生。有胆的会讨好,胆小的只能忍。有人做到了上位,有人终其一生只做个听命的小卒。没准哪天啥事也没有,意外就这么来了。
再说分权与安抚。主母让通房陪夜不是宠爱,是让你在家族宫心计里被当作挡箭牌。你兴许还没反应过来,身边的格局已悄悄调整。主母遇事,用通房查男主人动向。小妾想挑事,经常把风头转移到通房身上。家族斗争、利益缠绕,她们永远不是决定的一方,顶多是个目击证人罢了。
互联网信息海量,扒一扒真实的家族档案,其实记录通房丫鬟起落的文字,比起“妾”“主母”远远稀少。有例子指明,通房一度在多子多福的旗人家庭中发挥过“生育兼程”任务,甚至承担家产继承辅助功能。不过,也许正因为作用太“灰色地带”,大多数名字还是消失在礼制之外了。
有时候这些细节说多了,一下子也会搞糊涂:她们真是最惨的吗?有人说“仆人身份更清楚,苦痛更好忍”,可有的人又认定“只要有一丝上升可能,怎么都不算白活”。这话自相矛盾,其实哪个更对谁也答不上来。你没法事事都钉死,一味站在旁观者角度,只能反反复复争来争去。
她们的感情线索混乱,身体像经历了拆东墙补西墙。就连病了高烧想请个假,别人一句“你是便利通房,不许磨蹭耽误”立马给堵回去。生孩子时没人计较她命值几斤几两,孩子健康就是主家的面子,夭折了反倒全部过错甩你头上。
她们不是名正言顺的妾,做事堪比妾甚至更多。不是主仆,有时候争仆人的权益还被人笑话“没名分你要啥”。看着像陪睡,实际上陪的是斗,斗完了倒下先扶走的也是她们。说到底,在人群中最像个人的她们,最后连“人的名”都没有。
主母一句话能送她远走,男主人一个不高兴能立马易主,孩子出生归家族。最后算来,她们唯一的资产,只有前仆后继的服从。
说来也怪,旧制度已经终结这么多年,再回看各个平台网友聊通房话题还不冷场。信息社会里,讨论的、模仿的、追问的,不光是历史的套路,更映照现实社会不同层级、不同性别的隐形规则。明明是一段早就该翻篇的历史,却照出了今天多少有名无实的“隐形人”。
到底怎么和这制度对抗?其实,身处局内的通房丫鬟没几个真想过,留名还是好活。不管谁对错,留下了多少悲剧和盲点,看现在的数据分析、社会争议,她们都已成为旧时光里最模糊又最不可替代的人物之一。她们的故事,说长不长,说短也难讲明。有些人注定没法做主,身不由己的样子,最真的就是这样了。
有些东西本该被记住,更多的可能只剩下“无名”的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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