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通房丫鬟到底有多惨?陪老爷不算,还被用来干一件“恶心”事
文|小玉编辑|小玉
通房丫鬟的遭遇,一点也不神秘,明明白白写在许多家族的老账本里。她们不是妾,没有仪式,没有归属感,仅仅因为身体“合格”,家中主母或老爷一句话,命运就被拐了道。通房丫鬟,既不可言说,也极难翻身。不信?去翻一翻《红楼梦》的夹缝故事,再比一比现在互联网上的热门讨论,到底这“房”字掩盖了多少不堪?
市场上的买卖、债台上压垮娘家、战乱中的血泪,这些小丫头们聚到一处,才五六岁开头,掌柜说笑着“看骨头架子,行不行”。长到十二三岁,学着说话、学着忍着,大人一句“能用了”,人就被推进那扇永远打不开的门。她们自知逃不过,或许想过反抗,往往等来的只是无声惩罚。有主母安排下的通房丫鬟,缘起一句“家事”,无可更改。这些从小供养的孩子,还来不及想明白,谁才是真正的家?
这些丫鬟该算是“特供”,听踏实点,实际上是让人不寒而栗的安排。规矩明面摆着,不算妻,不是妾。正室挑人时一句:“机灵伶俐的丫头”,后面跟着的心思谁也别猜得太简单。到底合不合规?主母明知道,这样操作,男人方便,女人的下场就随缘了。好说不好听,反正以后就都按这套在走。
有说康熙年间某位大臣家里,常常把小丫头送去书房“照应”,“照应”是什么?就差没写进大清律例。明面规矩的事,私底下几乎家家都在做。有人不信,说:“怎么全是男人的错?”也有人说其实女人互害更厉害,可你得承认,决定“你进哪个房”,“你给谁生孩子”的,从不是女人自愿。
她们困在规矩和羞辱中间,被塞进灰色地带。妾室都有独门独户,通房只能和别的下人挤在一起。说妾苦,至少妾有名分,有名字。通房呢?有时候,孩子都和别人姓,哄骗孩子喊正室娘。谁又关心过,这身子里流的到底是谁的血?
有的通房“熬”成了妾,被团团盯着,一半如释重负,一半害怕被秋后算账。更多的人熬不过去,等身体不再“值钱”,就会被送去田庄、被赶出府门。偶尔遇上“识字”的主母,暗地里给些银两算仁慈了。话说回来,正经的妾或许也好不到哪里去,可最惨的,永远在阶级最低的地方。旁人觉得你过得去,不代表你真的过得去。
私下的事不好说,也没几个人想深究到底什么叫通房“轮值”。外客来家,主人便说一句“小翠伺候”,懂规矩的就挪步,不懂的装糊涂。谁家都这样,随时可以“更换”。对客人来说是招待,对通房而言,就是交差一次。规矩变成羞辱,这话都不用说第二遍。她们没得选,一旦反抗,甚至可能连饭碗都保不住,不服就是不听话,不听话就是“规矩废了”,轻则挨打,重则出门。
很多故事结尾都差不多,通房老了,主母一句:“这人不中用了,拨去田庄省事。”更倒霉一点,被主家当人情“打发出门”,就换个地儿继续做苦差。有趣的是,外人还常常觉得她们沾了老爷的光。怎么就不想想,大户之家要的“体面”,从头到尾也没打算给这些丫鬟一点未来?!
有些人还会问:“她们为什么不逃?”逃?行,下场是打回原形。轻的打一顿,重的直接卖进更阴冷的地方。不信现在还能翻到清末民国初年的档案,失踪丫鬟,家主举证,邻里不理,“该关的门关起来,道理自家讲得通。”她们名字也不是自己的,叫“桂花”“四妹”,只是一个符号,换一家又成了别的“某氏家奴”。连户口都没有,哪能像现在这样“失联”就报警呢?
大家嘴里那句“母凭子贵”,常常也只是听听罢了。好像有了个孩子、跟主子沾上关系就能翻身?不是没有,但凤毛麟角。主母掌权的时候,哪会让你们真成为“姨娘”?有些孩子甚至长到七八岁才知妈妈不是“家里的下人”,而是自己的亲生母亲。结果,一切全归主母的算计。
男人,老爷,根本从不想给她们正经身份。妾名太多,正妻难堪;妾少了,又怕被说无后。就拿嘉庆年间的档案来说,不少官宦人家丫鬟名册上暗暗多了“房内侍”,其实就是通房丫鬟。他们玩弄权力,又不承担责任,一边要“主意自由”,一边要全府“和谐”。
她们其实很清楚,自己不是“主角”。要是有点风吹草动,先兜头一顿罪名砸下来,谁都不会帮你说话。会不会有人真心疼过她们?很难说,有时候下人们自己都懒得站队。大家分得清,谁是主母主子,谁不过是消耗品。
巧的是,有的通房还要给其他男人“陪床”。比如主人“宴请贵客”,陪送出去当“面子工程”。《清代笔记》里写得清清楚楚,某位大员“赏赐”两个懂事丫头,归客人自用。大家习以为常了,所以你说这叫“人情”?还是生意?人在暗地里叫苦,有时候都不敢流泪,怕被摔杯子骂不守规矩。
有一阵子人们以为,这种事终于该消失了。可真进了民国,多少地主老财还习惯“闺房自有安排”,城外乡下,各种“私房丫头”继续藏着掖着。那时法律还只是官话,落到村庄“家族规矩”才是天经地义。这么看来,“通房”并不是某一时期的独有,而是根深蒂固的习气。谁家都不想让自己女人出去说闲话,可就是没人觉得她们本身有什么权利。
直到1950年,《婚姻法》带着“婚姻自由”“男女平等”的条文出了现成名分,才真的宣判了通房制度的死亡。这法一立,就是等于谁敢包办丫鬟进屋就犯法。县上带着干部进村“解放”丫鬟,甚至要开会点名新户口、新工人。很多女人第一次有了正式的大名、自己的身份证。这种变化,外人或许感叹不多,那些通房出身的老太太,才明白滋味:头一回有人叫你本名,真是莫名想哭!
不过话说回来,制度的废除和思维的变革,又不是一回事。到现在,城市女性敢说“不”,不会再被人随便“安排去房里”,可“家庭牺牲品”的逻辑有吗?还在。某些权力场合,“女人是关系润滑剂”的观念,有没有?还是有。你能说通房制度彻底死了吗?也不见得。只是换了个马甲,藏在别处罢了。
表面上进步很多,社会在进步。可细想,底层女性的命运还总被谁来安排?那种权力随意挥霍的逻辑,有时候反而比制度残酷。偶尔刷到新闻,谁谁谁还用旧那一套“打发”女职员、拿女性做“牺牲品”,真的怪得很?这种事换了名字,套路没怎么变。
至于通房丫鬟那些历史细节,放到现在看未免让人唏嘘。有人说她们是“红颜薄命”,有人觉得不过是陈年旧事,没啥好同情的。可细揭开一层,明白她们从未有过选择,就知道时代虽然变了,但阴影总归没那么快散去。每个社会,都要有人抬头喊出“这道理有病”。可不是吗,那些消失在灰暗角落的身份,今天如果还有一丝留存,就值得大家警惕,不该拿来当故事消遣。
至于她们的未来后来怎样,大家或许已没兴趣。可历史的回声,偶尔也会翻起旧账。有没有彻底解决?谁也不敢说全了。
社会已经不一样了,大多数女性的人生都不必再踩着旧脚印往前。可要说那些属于通房丫鬟的荒唐故事、灰色命运早早终结,从来不可能一刀切。一些纠结和遗憾,是历史的骨头,没有那么快断。
这不过是上个世纪扫过的风,一些人的苦难不会随历史消失,大多数人只是继续往前走。
内容来源于联合早报网首页官网,网友投稿
页: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