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菲律宾选举落幕，杜特尔特阵营以7:5胜出。国际法院陷入混乱。
案件法官被撤，检察官停职，杜特尔特狱中当选市长，家族迅速崛起。
法院如何处理烫手山芋？杜特尔特能否被释放？
作者 辉
杜家强势回归政坛
菲律宾政坛上演了一出惊天逆转的政治大戏。5月17日，中期选举尘埃落定，结果却如同一记重拳，猛击在马科斯政府的软肋上。参议院12个席位的争夺中，现任总统的阵营仅拿下5席，而杜特尔特家族联合反对派势力一举攻占7席。
这场选举就像一台政治翻盘机，将马科斯的治国蓝图搅得粉碎。小马科斯政府上台后，曾满怀信心地推行亲美路线，大张旗鼓地挑战中国在南海的利益。但仅仅执政不到两年，他的政治资本就被这次选举蒸发了大半。
马科斯的窘境已然摆在眼前，未来三年内，他推动的任何法案都必须经过杜特尔特控制的参议院这道关卡。政治分析家指出，这种5:7的分布将使马科斯政府陷入半瘫痪状态，任何重大决策都可能遭遇杜特尔特阵营的强力阻击。
更令马科斯政府头疼的是，他的施政困境不仅体现在参议院力量对比上，还表现在民意反馈中。选民用手中选票向马科斯政府发出了不满信号。在经济增长乏力、物价飞涨的现实压力下，菲律宾民众对马科斯政府的期待正逐渐转变为失望。
与马科斯政治命运急转直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杜特尔特家族却在这场政治博弈中绝地反击，以令人瞠目的方式扭转乾坤。这次选举结果不仅动摇了马科斯政府的统治根基，更向国际社会传递出一个鲜明信号：杜特尔特的政治影响力远未消失，反而正在经历一场浴火重生。
这场政治震荡的余波甚至蔓延到了荷兰海牙，让原本胸有成竹的国际刑事法院也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尴尬境地。杜特尔特家族在选举中的胜利，不仅改变了菲律宾国内的政治生态，更为杜特尔特本人的命运带来了转机。毕竟，谁能想到一个被国际刑事法院通缉并羁押的政治人物，其家族竟能在选举中横扫政坛？
国际法院骑虎难下
国际刑事法院正经历着一场前所未有的信任危机。就在菲律宾选举结果揭晓的同时，这个号称维护国际正义的机构却陷入了自身的泥沼。负责审理杜特尔特案件的两名法官——来自墨西哥的利埃拉和贝宁的甘苏，被杜特尔特的辩护律师尼古拉斯·考夫曼要求回避审理。
理由令人瞠目结舌：这两名法官此前曾参与审理过涉及杜特尔特的其他案件，可能带有先入为主的偏见。这一申请如同一枚精准炸弹，击中了国际刑事法院程序公正性的软肋。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两位法官竟然真的被调离了案件。
雪上加霜的是，国际刑事法院的首席检察官卡里姆·汗也被突然停职。表面原因是其涉及行为不端，正接受联合国内部调查。这一系列人事变动如同一场连环暴击，让本已处境艰难的国际刑事法院陷入更深的信任危机。一个连自己人员都管理不好的机构，如何让人相信它能公正审理国际案件？
国际刑事法院的尴尬还在于，它抓捕杜特尔特的法律依据本就饱受质疑。菲律宾早在2019年就已正式退出《罗马规约》，不再是国际刑事法院的成员国。法院借助国际刑警组织对杜特尔特实施抓捕的行为，被多国法律专家批评为越权行动。
包括中国在内的多个大国已经公开警告国际刑事法院不得滥用权力。而西方国家对国际刑事法院的操控意图也越来越明显。许多观察家指出，国际刑事法院已经沦为西方国家政治工具，用来打压不听话的发展中国家领导人。
国际刑事法院原本以为杜特尔特是个"囊中之物"，在西方支持下可以轻松处置。然而菲律宾政局突变，打乱了这一安排。法院现在面临两难：释放杜特尔特将损害其权威，继续关押则可能激怒菲律宾新崛起的政治力量。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国际机构，如今竟像个热锅上的蚂蚁，进退两难。
就在国际刑事法院内部混乱不堪之际，杜特尔特家族却在菲律宾国内政坛异军突起，展现出惊人的政治韧性和组织能力。这种鲜明对比，不仅让国际刑事法院的处境更加尴尬，也让杜特尔特获释的可能性大大增加。毕竟，谁还想继续关押一个家族正在政坛崭露头角的政治强人？
监狱当选市长
杜特尔特家族的政治复兴堪称菲律宾政坛的奇迹。在许多人看来，被国际刑事法院羁押的杜特尔特政治生涯应该画上句号，但现实却给出了惊人的反转。最令人瞠目结舌的是，杜特尔特本人虽身陷海牙监狱，却在家乡达沃市的市长选举中高票当选。
这种"铁窗市长"的奇特现象在国际政治史上实属罕见。更有意思的是，当选副市长的正是杜特尔特的儿子，形成了一种颇具讽刺意味的隔空接力。这种政治安排既保证了杜特尔特对家族根据地的控制，又为他未来可能的返回预留了位置。
杜特尔特家族的全面开花并不止于此。他的女儿莎拉·杜特尔特依然稳坐副总统宝座，尽管一直面临着来自马科斯阵营的弹劾压力。现在，随着家族在选举中的胜利，这种弹劾压力大幅减轻，莎拉甚至有了更多精力来协助处理父亲在海牙的案件。
另一个杜特尔特家族成员也顺利进入了参议院，进一步巩固了家族在立法机构的影响力。如此一来，杜特尔特家族在行政和立法两个领域都布下了棋子，形成了对马科斯政府的全方位制衡。这种政治布局被菲律宾媒体形容为"围棋战术"——看似分散却暗含连接。
达沃市市长职位对杜特尔特家族具有特殊的政治象征意义。这不仅是杜特尔特政治生涯的起点，更是家族政治势力的大本营。通过保持对这一位置的控制，杜特尔特家族向支持者和对手都释放出清晰信号：他们的政治生命力依然旺盛，随时准备重返中央政坛。
政治分析家指出，这种家族政治模式在菲律宾并不罕见，从阿基诺到马科斯，再到杜特尔特，家族政治已经成为菲律宾政治生态的常态。但杜特尔特家族的特别之处在于，他们即使在面对国际压力和国内对手夹击的情况下，依然能够保持强大的政治韧性。
这种家族式政治复兴不仅对菲律宾国内政局产生深远影响，更将对该国的外交政策走向带来重大转变。随着杜特尔特家族政治影响力的回升，菲律宾在南海问题上的立场很可能出现软化，与中国的关系也可能逐步回暖。毕竟，杜特尔特执政时期曾以务实外交著称，与中国保持了相对友好的关系。
南海格局或重塑
菲律宾政坛的变动如同一颗投入南海的政治炸弹，其激起的涟漪正在改变整个地区的力量对比。马科斯上台后积极配合美国的南海军事化政策，频繁挑起南海争端，使中菲关系一度跌入冰点。但随着杜特尔特家族在政坛的强势回归，这一政策路线很可能被彻底改写。
杜特尔特执政期间曾以务实主义著称，他明确表示不愿意将菲律宾绑上美国的战车。他曾一针见血地指出："美国需要时就拉你上战场，不需要时就把你丢在一边。"这种实用主义外交思维如今很可能通过杜特尔特家族的政治影响力重新主导菲律宾的对外政策。
南海周边国家正密切关注菲律宾的政局变化。越南、马来西亚等国已开始重新评估与菲律宾的关系，并调整自身在南海问题上的立场。区域安全合作机制也面临重组可能，东盟国家之间的平衡关系可能因菲律宾政策的转变而微妙调整。
更值得关注的是，菲律宾政局变化将如何影响中美在该地区的战略角力。美国一直试图通过菲律宾这一前沿阵地遏制中国在南海的影响力，马科斯政府在这方面给予了全力配合。然而，杜特尔特家族的政治复兴可能给这一战略带来重大挫折。
中国方面对菲律宾政局变化保持密切关注。中国外交部已多次表态愿与菲律宾通过对话协商解决南海争议。分析认为，如果杜特尔特家族成功重掌菲律宾政坛主导权，中菲关系很可能重回务实合作轨道，双方在南海问题上的紧张局势也将显著缓和。
区域大国已开始重新评估对菲律宾的战略，准备应对可能的外交政策调整。日本、澳大利亚等美国盟友正在观望菲律宾政局走向，并相应调整其在南海问题上的立场。同时，俄罗斯和印度等地区力量也开始考虑如何在菲律宾政策可能转变的背景下重新定位自身角色。
杜特尔特曾经的"独立外交"政策——即不依附于任何大国，而是根据菲律宾自身利益制定外交策略——可能再度成为菲律宾的外交指导原则。这种政策取向将使菲律宾在中美博弈中保持更大的战略自主性，不再简单充当某一大国的棋子，而是根据自身利益灵活调整与各方的关系。
结语
杜特尔特的复兴展现菲律宾复杂政治生态。国际法院陷两难，马科斯政府受限。
此权力博弈影响菲国内政局，将重塑区域安全与大国关系。选民表达对现政府不满。
杜家能否满足民众期待？还是重蹈政治复仇覆辙？
内容来源于联合早报网首页官网,网友投稿 |
